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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章一起起名顾宏义辨奸论真伪问题考述上2

2025-10-21 来源:柚子资讯

署名苏洵(字明允)所撰的《辨奸论》一文,因其以“奸”指斥王安石,故自此文面世伊始,士人间便争议纷起。学界一般以为直到清代,李绂、蔡上翔始指出《辨奸论》乃属他人托名伪作,但其实不然。检明代王世贞于《书老苏文后》中有云:

对于苏轼编纂张方平文集情况,苏轼有《乐全先生集叙》,述称张方平“自庆历以来讫元丰四十余年,所与人主论天下事,见于章疏者多矣,或用或不用,而皆本于礼义,合于人情,是非有考于前,而成败有验于后”。又云:

又,张方平《谢刘莘老寄玉堂集序》云:

苏轼《谢张太保撰先人墓碣书》收载于《东坡集》卷二九,有“伏蒙再示先人《墓表》,特载《辨奸》一篇”云云,又言:

又《答陈传道五首之三》云:

并称“先生既没三年而安石用事,其言乃信”。[154]按,王安石母吴氏嘉祐八年八月卒于京师。[155]然如若《辨奸论》撰于嘉祐八年,因苏轼、王安石初识于嘉祐元年,如此则颇失苏洵“能见微而知著”即一见王安石便能识别其为“大奸慝”的“先见”之明,而且更为关键的是,如后人所指出者,苏洵“此举未免不合情理,交游之母丧,不仅不往吊,反作《辨奸》一文恶攻之,除非两人有深仇大恨或作者心理变态,常人决不会有此出格得匪夷所思之举”。[156]确实,据《默记》记载,王安石“丁母忧,已五十矣,哀毁过甚,不宿于家,以藁秸为荐,就厅上寝于地”。[157]此类行为即是世俗传统大加称誉之孝德。因此,《辨奸论》中强调“凡事之不近人情者,鲜不为大奸慝”,而苏洵如此之行为也显属“事之不近人情者”,则亦当归入“大奸慝”之列?似有鉴于此,宋人著述中颇有将撰作《辨奸论》之时间提前至嘉祐初年者。方勺《泊宅编》述云:

然朱熹所言,显然是因为看出世人所传的苏洵撰作《辨奸论》时间与动机之不合情理,但其言“老苏《辨奸》,初间只是私意如此,后来荆公做不著,遂中他说”,仍似不然。稍早于朱熹的朱弁,即于《曲洧旧闻》中记载道:

可见朱熹所谓“尝记一书”,似即指朱弁此书。不过,朱熹此一说法,世人少有呼应者。宋末周密就曾针对朱熹此说指出:

确实,除苏轼此《谢书》外,北宋后期似无人知道还有此《辨奸论》或《墓表》。于是叶梦得《避暑录话》中遂称当时“明允作《辨奸》一篇,密献安道。以荆公比王衍、卢杞,而不以示欧文忠。荆公后微闻之,因不乐子瞻兄弟,两家之隙遂不可解。《辨奸》久不出,元丰间,子由从安道辟南京,请为明允墓表,特全载之。苏氏亦不入石,比年少传于世”。[189]欲以此来解释直至北宋后期世人尚不知有《辨奸论》、《墓表》二文之惑。然此说却与邵博《邵氏闻见后录》所云有异:

邵博又云:

而叶梦得也尝云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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