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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哪里维修假牙便宜滨海老东坎手工业十大

2024-05-11 来源:柚子资讯

钟表和镶牙本来是“风马牛不相及”的两个行业,联社时捏合到一块,还真有点让人想不通。滨海县志上不知有无这样的记载,但老东坎街人也一直把钟表和镶牙连在一起说事。也可能的是当年,修钟表的人也会镶牙,和我岳父家同住唐巷头的蔡秀章就是这样的人。

蔡秀章的钟表修理同“鱼市口”的刘古努、后来电厂同事朱顺祥的父亲一样,都是手艺不错的工匠。钟表在过去的年代里,百姓人家使用的不是很多。六十年前,我家住在“鱼市口”北巷的时候,大人想知道天多晚了,常让我们到街头“大德生”药店去看看几点钟了。因此,我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钟,能看钟点。后住到“工商联”外公家的厨屋后,人多住不下,我和大哥晚上就住外公家的堂屋里。门东墙上挂着一座古铜色、象房子样造型的挂钟,整天搖荡着摆锤,发出“咯嗒、咯嗒”的钟摆声,伴我渡过好几年的时光。

每天早上七点左右,外公来到挂钟前打开玻璃门,从钟座上拿过钥匙插在匙孔里,顺时针“咯哒、咯哒”地扭动十几下,上紧发条。听起来好像更响的“咯嗒”声,其实是一种心理作用。挂钟半小时敲一次,整点时按点敲,即使不见钟,在天井里听着钟敲次数就知道是几点。那敲钟的声音,象带立体的金属声很悦耳,天天如此,挂钟就是那样勤奋地工作着。时间长了,突然出现钟点走慢的现象。请来刘古努,看了看,听了听钟摆的声音,试试发条的紧度。毕竟经验丰富,说了声要擦油了。大半天的时间,被搬走的挂钟又回到家,钟摆又重新摆荡起来。

手表的故事在以前《百货公司》的文章里叙过。虽然戴的人很少,毕竟有人带。和钟是一样的道理,用长了也会出现这样那样的毛病,修理也是必须的。钟与表的差距太大,打开后盖的钟,大齿轮连着小齿轮,小齿轮连接摆轴,一层连一层,来龙去脉看得很清楚。手表则不然,专用工具打开手表盖子,一堆的小齿轮层层叠叠,肉眼都不能分得很清楚。蔡师傅从抽屉取出一黑胶皮管状放大镜,往右眼上下眼皮一撑,借着眼眶的力量夹住套管。打开后盖的表芯,数倍地放大在右眼中,有如看钟的情形。

蔡师傅把表平放桌上,右手拿把小镊子,这里碰一碰、那里点一下,身子一会向前,一会仰后,象思索着什么,再手扶放大镜倾身细望,似心中有了底。拿起一根缝被针样的螺丝刀,这里紧一紧、那里松松再紧一下。有时从一个“百雀羚”的小铁盒中,取出个小齿轮替换下旧齿轮,重新拧紧。在行外人看得眼花缭乱的机芯,蔡师傅借助放大镜的优势,修起来小心翼翼,却也得心应手。

拧着表帮上紧发条的开关,进两下回一下,上紧后,贴在耳朵上听一会手表的嘀嗒声,然后平摆桌上。很放心地拿起小镊子,打开一小瓶,用药棉缠紧于镊头,沾了点酒精,在表芯里这里点点、那里涂涂……装上手表后盖,修理或擦些油就告成功。

应该也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初,修钟表不多的人与同样太少的镶牙师傅集中在一块,联营后就称做“钟表镶牙社”,蔡秀章、朱顺祥的父亲、陈加军兄弟等,就到位于“刻字社”相邻的门市上班。刘古努仍在家里门面做活,与斜对门镶牙的戴子萬叔、嫂等同属社里管理。光做钟表的活毕竟不是很多,其中不乏有人也曾做过镶牙手艺,于是镶牙修表两不耽误。

蔡师傅的家与我岳父家,是隔了道干辣笆(柴笆墙)的紧密邻居。所住的房屋说起来,真有一段比钟表镶牙还让人感兴趣的事。因为家属唐桂乾父母居住了几十年的老屋,竟是东坎老街家喻户晓、人人皆知的前清举人庞友兰家老宅的正厅。

庞友兰,老东坎商会会长、著名的乡绅。学问自不必说,清末举人的头衔,足以说明一切;书法造诣颇深,老东坎文界领袖当仁不让。庞友兰积极参与抗日,与刘少奇、陈毅等多有交往。他信奉孔子礼教,性格倔强,难得的一位豪爽文人。礼义廉耻看得尤重,皆因寡居亲姐与长工私情,怒其不贞,视奇耻大辱,固执之下灭杀胞姐。被新建民主政权以“破坏自主婚姻”罪,遭“翻身棍”棒喝,招致血淋淋的杀身之祸。让事后知道此事的陈毅等新四军领导惋惜不已,也让历史留下一不可挽回的悲剧。

东坎老街“殷福记”酱园以东至唐巷(解放巷),几间苏货店的门面房,原是庞家老宅的门厅。厅后一天井,两侧三间厢房都是二层对称的布置。一层南侧留一推拉的木格大窗、四扇大门下部木刻雕花板,上端格形镶玻璃。二层楼楣之外,六扇一字排开通体木门,精雕细刻鸟凤虫魚、牡丹卉花粗放典雅。推门可见对面一样的装饰,好似一只蝴蝶的两翼翅膀分布在天井两侧。侧房两侧的檐口,前探约三十公分气势不凡。

正厅是这座被称作“蝴蝶庭”,又可视为北京“四合院”的主角。与两侧厢房相隔一米五左右留一小巷,天井因此而疏通透气,无四面都是房屋堆砌的窒息。边门通东巷,西往另个天井,也给正厅东面、西边的窗户透了亮光。

厅房三间,中间会客厅比较大,两边厢房稍小。边房两架房梁,由四根直径约30公分的立柱支撑,与东西两头砖墙的屋山上,架着足有20公分粗的横梁。三角形的两架房梁呈工字内撑,互相扯着劲。顶着南北两侧各三根的横梁上,竖着排列隔约20公分一根方木檩条,铺上扁片旺砖,屋內只见横缝、不见竖痕。旺砖上铺设小瓦,仰面的、盖卡的一片覆一片成条沟状,不会存水、亦能遮阳。屋顶南面留一玻璃天窗,给屋里洒进一片的亮堂。

正厅虽无二层设计,与两侧厢房比较,房还略高些。门厅顶上有约40公分的出檐,挡风遮雨,檐下设一米多高的站板和大门框沿。滴水檐口一较阔的铁皮水槽,将天落水顺槽出东,收集于大缸之中,可烹茶,可他用。大门高近三米,一样的雕刻精美,比厢房更显宽阔大气。门槛高约30公分,进屋必须高抬贵腿,门前两层石阶呈乳白色,有如玉般的光滑,非常养眼。

整座庭院不是很大,但用糯米汁砌就的砖墙、两侧房屋亭台式的雅趣,青砖铺地、小瓦盖顶、屋角跷檐的奢华,尽显大户人家的气派。

上世纪的四十代后期起,庞家庭院渐渐发生变化。民主政权建立后成立的“新农会”,开展“打土豪、分田地”运动。依照“中间不动,两头拉平”的原则,庞家财产被抄没。前厅被改为门面,不知是什么样的背景,东边厢房分给张大鹏家,对过西厢房分与一李姓人家。正厅一分两半,从厅中间隔起一堵干辣笆(隔墙)。西边间半分与蔡秀章,东边分给岳父唐家。

岳父家分得此房并非是家没有房,而是房产太多,和庞友兰家一样全部被罚没后,“新农会”给重新安排的栖身之所。岳父还有一寡居的大嫂,老东坎很多人都认识,二中体育老师唐锡鼎的母亲。只好两边用两层柴蓆从中再划一半,南侧归岳父家,从后来变成门面的苏货店进出,北半边归唐大奶家,在后檐重开门,走唐巷出进。

庞家原来古朴的雅居,一下拥进几家都是劳口众多的近三十口人,打破了往日的静谧。饥哭娇喊,大呼小叫,情景可想而之。和庞家一样,原来也是大地主的岳父家,原巷东“黄家丝线店”,到人民剧场一进几堂的大宅子,一夜之间成了别人的财产,从富有沦为贫穷,亲历之人,心情的悲凉可想而之。也因为“新农会”,也让我有机会接触到庞家老宅,很想还原一下庭院本来的布局;想象当年风光时期的庞友兰,在此正厅里接待过多少文人雅士,身着长袍与人打躬作揖、互谦互让的情形是多么的儒雅。品着香茗,谈书弈棋,是那么的洒脱、逸致……

庞家老宅受到更大的破坏,还是在1970年左右老街改造时。临街北的门面统一后缩,苏货店已经变得很小,只好占了店后大半个天井,盖起新店。仅留不到一米的小巷由岳父和张家进出,蔡家也只好改后檐为门。几家各显神通,私搭乱建,厢房与正厅间的小巷,被改建成厨房,天井变得水泄不通。连岳父家透亮的窗户都被堵死,碍于邻里面子,任人所为,岳父为人老实,不敢作声,因为成份不好,有什么办法。到得唯一的实惠是,进出再不用走苏货店和张家,受人节制而直通街心。

现在的庞家庭院,除了张家还有一些东厢房的影子外,已经面目全非。唯一能从唐巷看到庞家老宅的东外墙和正厅屋脊伸出的脊头。看惯了高楼大厦,住惯宽大敞亮的楼房套间,庞家的蝴蝶庭院竟是那么的不上眼,恐怕都不够现在实际使用面积120平方的大套间。话也说回来,当年东坎公社的那座“摩天大楼”说是四层,但在现在人的眼里,恐怕连一座普通的宿舍楼都比不上,当年就是那样,一句话诠释了。

庞友兰的喜怒笑骂皆是文章,非是我等小辈能去评说或臆想的。他的一生有一定的政治背景,更不能妄说。实事求是的对待和评价庞友兰,才是对一个历史上有过贡献的人,真正负责的态度。

写钟表镶牙,却写了庞友兰的事,也请大家莫怪,有人怨我写老东坎未写庞学勤、李敦甫、庞友兰,算是对我的一种提醒。现在尽我所能就算写全了,了却我的心思,也让愿意在我的文章中,见到以上内容的读者,得到些许满足。

老街里镶牙最好的要数戴子萬了,他的哥哥戴子千是我父亲同事,医药公司的老员工,家属也是手艺不错的镶牙师傅,老戴工作之余也帮做些辅助工作,称得上半个牙医。老街里,同学栾德明家的门面也曾是牙医室,妈妈是东坎镇医院的周医生,治疗牙病比较正规。当年的医疗条件都不是很好,一张剃头椅子样的睡床,一盏聚光的灯,加上摆在一旁脚踏的磨牙机,放在一白瓷盘里的几把拔牙的手术钳子、镊子等就足够了。

戴子萬比我大不了几岁,大办食堂时,也一起在“大德生”后面的食堂吃饭,比较熟悉。他干牙医这一行也得益于祖传镶牙,早先就在老图书馆西边自家门面,和嫂子一起经营。一张旧课桌蒙着一块旧了的白布盖住桌腿,画着人牙齿的骨胳和头部神经图,顶上写着“祖传镶牙”四个隶字。桌面摊着被拔的牙齿,各种各样,虎牙、虫牙……有的还怪模怪样,密密麻麻的一桌子,看着并不舒服,但这就是当年的一种广告宣传。大概因为成家了,戴子萬又带着母亲住到了东坎小学南边、人民剧场斜对面的一丁头房,竖起一块“戴子萬镶牙”的招牌,单独经营。新搬的地方,也有生意人的先见,比起其他牙室稍微投入些,加之手艺、口碑也不错,生意相对好一些。

牙疼,大多的人都有过这样的经历,因为不注意牙齿的保护和长期不良生活习惯的影响,发生问题也是必然。虫牙、尽头牙、牙龈发炎引起的疼通,真是要命。遇冷、遇热所受刺激,感觉各不相同。最严重时,生不如死的感觉会油然而生。也难怪,过去的人生活条件极差,刷牙都是用盐水、牙粉,甚至有人多少天都不刷牙,含口水在嘴里,用手指撸撸牙就行了。即使是现在,多数人仍受旧习惯影响,刷牙也是牙刷在嘴里东捣捣、西捣捣,弄个满嘴泡沫,含上一口水,牙刷在牙缸搅动几下,嘴里再“咕噜”两下,一口喷出去,就觉很干净,刷牙就成了。哪里能按专家要求顺着牙缝、要刷多长的时间来做,更谈不上牙齿的保养和意识。

坏牙的人多,大多数人讳疾忌医,舍不得花钱治病,忍忍就算了。疼的厉害,最多去药店买几颗“索密痛”止止疼。少数人疼得实在没有办法,找到牙科门上,也没有什么理论的戴子萬凭着经验,一眼就能看出是哪颗牙齿作的怪,一句“这颗牙已经坏死了,没法补”。病者问“那紧法??”,“拔得不唠”。一阵医患间的对话,有的起身就走,也有患者犹豫了一下,还是下了决心,只好拔掉坏牙。一阵打麻药时,心像紧起来的疼痛和似吐不尽的血水之后,广告摊上又多了一颗或两颗的坏牙,以为是去根了,其实也为以后牙齿的再病痛,打下伏笔。

牙疼,也有几次亲身体会,加之牙的本质不是很好,曾经做过两次带牙钩的单个假牙,老是取下来、套上去,很麻烦。今年春节前,也经过反复思量,终于下决心对门面几个上下的牙齿,进行烤瓷牙的装配。现在的条件和过去相比,不管是设备、手术过程都先进的太多。重新装上的新齿,虽有短时间不适,但却也消除了疼痛和麻烦,且我那宽牙缝也得以美化,一张嘴,牙齿很整齐,自己也感到很高兴。

规劝大家一下,遇牙病,不要忍,找一合适的医院,再找一对了的医生,去除病痛。特别是我们上了年纪的人,对自己也要负一些责任,毕竟牙齿是人体的重要器官。

作者:李开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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